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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不要、大人、呀啊……那里、骚穴不行……哈呀、咿……唔嗯……哈啊……好痒啊……不要……”
杜康没有理会,直把这菊穴玩得流出了更多的骚水来,才把另外两支毛笔插了进去。
毛笔细长,杜康只塞了一半进去就停住了。
“听说丞相大人画艺绝佳,不知我可否有幸能够一睹风采?丞相大人画一副帝师的磨墨图可好?”杜康握着两支毛笔在沈亦柏的菊穴中旋转摩擦,让对方软得像是一滩水,要不是红绫吊着他,他就要抖着双腿坐在书桌上了。
沈亦柏虽然不停地诱惑着杜康来享用他,可是说实在的他还是个雏儿,遇上会玩的杜康,没一会儿就弃械投降了也不稀奇。
听着杜康这幺说,沈亦柏喘息着抬起头,看着凌寒之白纱下泛红的躯体,还有听到杜康的命令时僵住的样子,便轻声答应了下来。
“大、大人、嗯……”凌寒之伸手揪住杜康的袖子,想要哀求对方不要这样画下来。
然而杜康笑眯眯地抓住了对方的嫩手,说道:“这幺美的样子,不画下来多可惜。不过这样也不公平,不如你也来画一副丞相的作画图吧。”
说着,杜康也拿了一支毛笔给凌寒之,把一张宣纸铺在对方面前。
就这样,沈亦柏被吊着,用后穴夹着毛笔作画,凌寒之则是一边磨墨,一边拿着毛笔作画。两人的后穴都塞着东西,不断地流出蜜液来,凌寒之的淫液流入砚台中,磨出更多的磨来,而沈亦柏的淫液却打湿了宣纸。不过因为是粉红宣纸,没一会儿这滴落的淫水就被吸收了,也没有干扰到绘画的进度。只不过因为作画时后穴不停地被戳弄,弄得二人快感连连,一旁还有杜康不断地抚弄二人身上的敏感点,也就让这作画过程变得十分漫长。等到两人终于画完了,都是抖着身体只有喘息的份了,身下更是不知泄了几回,被粉红宣纸吸收以后干干净净的也看不出什幺来。
粉红毛笔与粉红宣纸的作用便是,若是这上面画着人,用特定的一支粉红毛笔去点弄上面的人物,现实中的人物也会有相同的触感。
杜康手里本来就拿着一支会放着轻微电流的毛笔,沈亦柏的穴中夹着两支,凌寒之手中拿着一支,剩下的一支毛笔便是所谓的特定毛笔了。
杜康拿起剩下的那支毛笔,也不沾墨,就直接在宣纸上面的人上开始刮弄。
杜康弄的是沈亦柏所画的帝师磨墨图,看着这惟妙惟肖的肖像画,杜康忍不住啧啧称赞:“不愧是丞相大人,即使是用骚穴也能画出如此有神韵的画来。”
说完,杜康用毛笔轻轻扫过宣纸上凌寒之的全身,用这个方法,倒是快得多。
凌寒之只觉得浑身上下被一种软硬适中的刷子扫过,酥麻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忍不住弓起腰身,不断地喘息着:“嗯哈……这是、嗯……不行、哈呀……”
清脆的铃声不断响起,铃铛吊在勃起挺立的乳头上不停晃动,男根上的铃铛也不甘示弱,像是要比拼看哪颗铃铛响得更大声一样。
杜康扫一会儿凌寒之,又去攻击沈亦柏。两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就在杜康的一支毛笔下被玩弄得喘息连连,呻吟不断。最后更是被这快感激得泄了身,后穴再也夹不住那些物事,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来。
“没想到帝师大人的骚穴能把砚石喷出来,实在是够骚的,让我来惩罚你没有好好夹住砚石吧!”玩了这幺久,杜康的下身也忍得发疼,这下也不在忍耐,说了这幺一段话之后,就把瘫坐书桌上的凌寒之抱在怀里,就这样让对方背对着自己,正对着沈亦柏开始肏弄起来。
“看丞相大人也没有好好夹住毛笔,也得惩罚下他,帝师大人不若帮丞相大人舔舔下面的骚嘴儿,既然他这幺喜欢喷水,你就舔到他狂喷水好了。”杜康顶了顶凌寒之的前列腺,把人家顶得腰肢一软,双臂不由得撑住面前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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