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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第二把继而又至,这样连着抓了五六把,分着三个方向朝着对面的鹰钩鼻奔袭而来,隐隐的破空之声不绝于耳。由于很是突然,鹰钩鼻侧了身子,临场堪堪躲过了第一把铜钱,但是第二把铜钱密密麻麻的扫过脸颊,呲的一声,鹰钩鼻清楚地听见铜钱划破脸颊的声音,力道之大超乎寻常人的想象。一共六把铜钱,随着一把把的疾驰而过,伴随着乒乒乒的声响,又纷纷坠落到院子里。竟是被命中了两把,一把扫过右脸颊,至少命中了三枚,感觉现在整个右边的脸都麻木了,有种轻微的疼痛。一把砸中了右腿,顿时有几个铜钱竟是深深地嵌入右腿中,立时把白色的长衣殷红了一大片,端的
是疼的厉害。娘的,只顾见钱眼开了,眼前这厮还真是老六这个王八蛋!老奎似乎不愿意多给他机会,两手又是一扬,又是两把铜钱铺天盖地而来,而自己此时的右脚已经变得不太灵光,双手撑起的屏障,很快就被打散,好在最紧要
的关头,银丝已然从袖口中出鞘,勾勒出一张大网,第二波的铜钱尽数被封了进来,而且射到其中就像是射到了蛛蜘网上一般,很难再掉落下来。
这时候老奎终于出声笑了:“老四啊老四,看来你这命也是够硬的!本想着一次解决了你,可你小子倒还真是跟个狐狸似的,不给机会!真是可惜可惜!”鹰钩鼻“呸”的啐了一口,恶狠狠地道:“臭和尚,你他娘的可真够毒的啊,想不到你武功比我高出甚多,竟还是要搞这些有的没得小动作。老子不佩服你还真不
行!看来,你是来准备杀我的了?”老奎咧开大嘴,嘿嘿一笑:“杀你?只怕是顺道而为之罢了!你我见过几次,看不出是我这很正常。至于你为何会中招,这就要问问你自己了!问问自己刚刚为何连这些散落的铜钱都躲不过?”老奎顿了一顿,扫了眼正在苦苦支撑身体的鹰钩鼻,继而又道:“怎么了,余大统领,你的银线不是号称白马堂第一防御的么,看
来好像貌似不顶用呢?”不过老奎刚刚说罢,却感觉头部有些发胀,全身有些燥热,于是猛地用手轻按头部太阳穴,一脸吃惊的望向鹰钩鼻。鹰钩鼻看到眼前之人终于有了反应,不由得嘴角挂笑,有些欣慰起来,看来这一劫并不是不能过去了。但此刻内心却着实有些悔恨了,刚刚明明几次三番地对老奎有些怀疑,结果却又因各种原因给耽搁了!如今未战便失去了一腿,不过还算走运,虽说自己还算是提前早有预谋,往酒里加了点东西,当然不会致命,不过
是少剂量的春药罢了,不过对于眼前这个假秃驴也够他喝上一壶的了。想到此处,鹰钩鼻竟是恢复了少许的自信,笑意吟吟的说道:“我说老六,如今你中了我从胡老二那里骗来的春化散,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也没用,你该也是知道那玩意不但可以令人兴奋,还可以让人在痛苦中死去。老实说,我手里可是没解药了。要么你就回去找胡老二要去,快一点的话,该是还来得及。如果说你放任不管的话,或者再耽误些时间的话,我想也许你会死的很难看,那种兴奋过后的死法,你也不是没有见过的吧!如今之计,不如你我兄弟各自放一马,从今往后,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各不相欠,如何?”其实春化散,鹰钩鼻他还真有一些,解药也有一些,不过他往酒壶里撒的却并不是春化散,而是时下最普通的春药罢了,他倒是喝的习惯了,自然没什么事。可这东西对于了空来说,虽然听说过春药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但却从未接触过,更别提喝过以后的滋味了。此时他浑身都有些难受,好似血管都要破裂而出,鲜血再从血管中爆裂开来,浑身发热,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侵扰全身,脑袋有些昏沉沉的,仔细想想,似乎还真是春化散的症状。不禁暗叹一声,千算万算,还是
着了余扬的道儿了!鹰钩鼻两条腿正小步的慢慢向后退着,希冀着眼前之人并未醒悟过来,自己乃是纯粹在骗他的。他在等,等最终的时机,自己也许不但可以顺利逃走,甚至于抓
到这个神出鬼没的老六也说不定。
但是,自己的如意算盘貌似还是打错了,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老奎已经一跃而至栖身前来,一掌便朝着他的面门轰去。鹰钩鼻右手急挥,一张网便向外撒了出来,覆盖着来人的掌风,徐徐向前。老奎知道眼前之物乃是东海的宝物,于是也不闲着,猛地改了方向,向外一提,另一只手犹如从天而降,直捣对手的黄龙之处,胸口正中的膻中穴。鹰钩鼻略一愣神,暗道一声老狐狸,向后微微一退,右手急缩,手中的银丝也追了回来,直直套
向老奎的左手而去。
老奎心里一凝,面上虽说毫无表情,可是心里却开始大骂起来:“奶奶个熊的,仗着自己家宝物的珍奇,什么都不怕是不是,老子这一次偏还就不躲了。”
于是乎,下一瞬老奎一掌便拍到了银丝之上,银丝似乎刚抵御了一阵便向后退去,一掌透过银丝竟是徐徐朝着鹰钩鼻的胸口而来。鹰钩鼻心下大骇,忙也屏气凝神,右掌顿时聚力与老六隔网相对。只听得“哐”的一声,鹰钩鼻倒飞出去,直直撞向身后的石墙,而老六却紧紧只是后退了两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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