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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身侧开,腿根交叉,又磨又操。男孩那让无数少女心动的长腿艳情地缠在自己亲妹妹的腰上,清高傲慢的白家少爷扭得像条淫荡的蛇,昂贵的绸缎布料里支棱出一根素色的粗长肉棒,撬开软小流水的穴口,一路碾开温软丰腴的弯绕阴道,肏进最深处的宫口,套着柔韧的子宫,把宫壁顶得几乎透明。
“舒服吗?嗯?乖宝,还在吸哦哦哦嗯……啊、嗬!日得你子宫爽吗?嗯?要不要再用力些?顶着子宫射你一肚子好不好?把你小肚子全灌满,射得满满的鼓鼓的……”
“要、要哥哥射进来……想要挺着肚子……哼、嗯……哦哦哦太快了!好猛……嗯好舒服……哥哥、哥啊哦哦!”
“还在吸!”白子渊一只手揉着杜莫忘的臀,五指陷进丰满的肉里,掐出鲜红的指痕。
“要射了,宝贝,接住好吗?好乖,又在夹我,你也想要是么……嗯,嗯,嗯!”
冷厉之人的柔情更叫人心神荡漾,性感的低喘打着弯钻进杜莫忘的耳朵里,在她大脑里轻柔地回荡,脑子几乎融化,胸口也被沉重的热物填满,双乳都兴奋地挺立。
几十下又快又重的深顶,鸡巴凶猛地捅开宫口,压碾进宫口被日到红肿的肉环,长驱直入,噗嗤噗嗤地操屄宫交,杜莫忘下半身随着他的耸腰痉挛,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宫腔都肏到软烂,肥硕的肉物撑满阴道顶套子宫,马眼大开抵着薄薄的宫壁突突地喷发出汹涌滚烫的处男精液。
“呃!”杜莫忘抱着白子渊的臂膀,一口咬上他散发着水汽和酸甜香味的侧颈。
杜莫忘只感觉宫内一阵喷涌的暖流,似开到最大的热水喷头,凶狠地浇在宫壁上,烫得整个下半身都现在绵长的快感中。富有弹性的鲜红穴口肉环战栗着箍紧粗硬的长屌,屄门肉贴着更粗的屌根,被射精中的搏动阴茎撑得发白,蠕动艰难地吞咽源源不断的精液。
叫人神魂颠倒的无穷快感让世界都倾覆,杜莫忘的嘴唇紧紧贴住白子渊的脖颈,暖意的轻薄肌肤下血管汩汩地鼓动,男孩舒畅地喘息低吟,绕在她腰上的那条长腿圈得更紧,腰胯轻缓地耸动,满屌的精液射了干净,鸡巴还半硬着埋在柔绵温热的水穴里,间或地抽插。
嗡嗡的耳鸣里,杜莫忘偏头望向白子渊的脸,他眸子远远地不知道望在哪里,红艳的薄唇无意义地张合,吐露温热的气息。
他察觉到她在看他,转过脑袋,微垂下脸,亲吮她的嘴,湿滑的嘴唇软软地吸着她的,舌尖抵着她的牙齿舔吻。
“还来一次吗?”白子渊双臂环绕住杜莫忘的背,搭在她后腰上的小腿轻轻地磨蹭。
杜莫忘正要点头,门口忽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变声期略显粗哑的男声在屋外响起。
“老白!”唐宴扬高声音,高定西装外搭着件长款黑色羽绒服,额前垂下几缕碎发,“打好几个电话都不接!你死里面了吗?不吃饭了啊?杜莫忘人呢?”
房子里半晌没动静,唐宴怕出事,抬脚对着门一踹,男生正长身体,气力充沛,没个轻重,巨响之下红木厚门剧烈地震动,沙沙地飘飞细碎的木屑。
“开门!”唐宴叉腰,清纯可爱的脸上满是霸道的戾气,圆润的鹿眼黑葡萄似地瞪着。
杜莫忘吓了一跳,吐出嘴里含着的唇瓣,抬身往外看了眼,匆匆低头,抚了下白子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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