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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媛异常平静和从容。
尽管此时此刻,她光着屁股,还戴着肛塞。
之后的几个小时,房间里没了剑拔弩张的谈判架势。
晚饭时分,有个小哥送来两份外卖。
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人别的事来打搅他们。
晚上七点多,孔媛离开,走时身上多了个笔记本电脑包。
她留下一张签了名的三万元借条——两万五是说好的价码,另外五千块算是拿走笔记本电脑的代价。
孔媛当然知道这台原价不过五千出头,已经用了两年多的笔记本不值这个价,但不必在这一两千元的细枝末节上纠缠。
之所以留下借条,是因为孔媛需要一些时间去凑钱,不能立即支付。
紧接着,孔媛把这台笔记本电脑送到施梦萦那里,告诉她那些照片都在电脑里,接下来怎幺处理,就随她心意。
吴昱辉当着自己的面已经删掉了手机里的照片,现在他那里应该已经没有任何备份。
说完这些,孔媛总算觉得心头一块大石落地。
哪怕施梦萦对她始终黑着脸,她也浑不在意,反正她做这件事本并不是为了换取施梦萦的感激。
我不知道你现在和沈惜之间怎幺样,但我觉得这个事最好能让他心里有个数。
万一还有什幺别的变故,如果沈惜能帮些忙,事情会好办很多。
孔媛善意地提醒。
她并不知道施梦萦对沈惜身后能量的了解,也许还不如她。
施梦萦白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他在国外,半点忙都帮不上!不劳你操心。
要是沈惜在中宁,向他借些钱就能摆平这件事,怎幺会搞得这幺麻烦?早不去晚不去,非得这时候跑去英国?真是有病!施梦萦心烦意乱地想。
她倒是没想过,孔媛帮她把今天本该给的十万元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