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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的手指沿着衣缝缓缓下移,依次解开第二颗、第三颗纽扣。每解开一颗,她的动作都会略微停顿一下,像是在给自己的内心加油鼓劲,又像是在努力适应这份逐渐袒露的羞涩。
当解开最后一颗纽扣时,春装轻轻敞开,露出了里面的衬衫。她的呼吸微微变得急促起来,那起伏的胸脯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像是藏在云雾背后的山峦,引人无限遐想。
稍作停顿后,她又将手移向衬衫的纽扣。她的手指触碰到最上面的那颗纽扣时,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触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她再次轻轻捏住纽扣,这次的动作更加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衬衫一般。
她极其缓慢地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那纽扣脱离扣眼的瞬间,发出了极细微的“啪”的一声,在这寂静得几乎能听到彼此心跳声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所泛起的第一道涟漪。她的脸已经红得发烫,脖颈也被红晕蔓延,像是被夕阳余晖浸染的锦缎,那艳丽的红色一路向下延伸,直至消失在衣领之下。
接着,她又解开了第二颗纽扣,此时,她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一小片白皙得如同冬日初雪般的肌肤和那神秘的胎记边缘。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涩,但很快又被坚定取代,她微微抬起头,看向路人,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反应,嘴唇微微蠕动,却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路人早已被黄尤这一系列如同慢镜头般的动作惊得呆若木鸡,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小,死死地盯着黄尤的动作,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像是有无数个小人在里面争吵打闹,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当黄尤解开衬衫纽扣露出那一小片肌肤和胎记边缘时,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要冲破胸膛,脸上也瞬间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知所措。他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说道:“姑—姑娘,你—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我们才初次见面,这……这实在是太突然了,我—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双手也不自觉地在身前挥舞着,像是在试图阻挡着什么未知的危险。
黄尤看到路人这般惊恐的反应,心中既有些恼怒又有些无奈,她狠狠地瞪了路人一眼,那眼神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咬着嘴唇说道:“你别胡思乱想,我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让你看个东西,这个对我来说很重要。”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拉了拉衬衫,将胎记更多地展露出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急切与诚恳,希望路人能够理解她的意图。
路人被黄尤这一瞪,稍微清醒了一些,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可眼神还是忍不住地在黄尤的胎记和她的脸上来回游移,疑惑地问道:“你到底想让我看什么?这个胎记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他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颤抖,身体也微微向后缩了缩,试图拉开一些与黄尤过于亲近的距离,以缓解内心的尴尬与不安。
黄尤看着路人逐渐恢复了一些理智,心中稍感欣慰,她轻轻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胎记,说道:“这个胎记是我寻找你的关键线索,它和你有着莫大的关联,你仔细看看。”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路人,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像是在等待着他恍然大悟的那一刻。
听到黄尤那带着几分急切与羞涩的解释,路人这才像是从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境中渐渐苏醒过来,意识开始慢慢回笼。他使劲儿晃了晃脑袋,像是要把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统统甩出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在姑娘的轻声催促与提醒下,他的目光犹犹豫豫地开始挪动,仿佛那视线有千斤重,极其缓慢地从黄尤的脸庞向下滑落。一开始,他的眼神还有些闪躲,像是害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但随着视线的逐渐下移,他还是一点点地将目光聚焦到了黄尤的胸前。
当他的视线真正落在那片肌肤上时,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如上等羊脂玉般白皙如雪的肌肤上,一块 10 厘米左右的椭圆形黑色胎记,就那么明晃晃地、赫然醒目地长在胸口的正中央位置。那胎记的颜色浓郁得如同墨汁一般,在周围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扎眼,宛如一颗来自神秘异域的独特印记,散发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气息,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能把人的好奇心全都勾出来,仿佛它正静静地待在那里,无声地诉说着久远而隐秘的故事与秘密。
路人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惊讶与好奇,嘴巴微微张开,半天都合不拢。他身体前倾,脖子伸得老长,像是被那胎记施了定身咒一般,紧紧地盯着它,一眨不眨。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注与探究的神情,心里头在不停地琢磨着:这胎记到底有啥特殊含义?它和黄尤的身份又有啥千丝万缕的联系?难不成这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所在?他在脑海里翻来覆去地思考着各种可能性,试图从这小小的胎记中找到哪怕一丁点儿有用的线索,好让自己能早日解开心中关于黄尤身份的重重疑惑,不再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这迷雾里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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