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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双手抱着奶瓶,快乐地踢踢小脚,眼睛追着爸爸转来转去。
爸爸要先把头发吹干,然后摘掉耳钉。
那颗耳钉看上去平平无常,不像什么名贵的材质或者品牌。但是爸爸很宝贝它。
梨觉也觉得耳钉很好看,会衬得爸爸皮肤更白皙。
他爸爸,可是全世界最、最最好看的人哦。
想到奶瓶,又有点点饿了。
桂花酥很好吃,可是对于很多天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的幼崽来说,远远不够充饥。
幼崽想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可是胳膊已经冻僵了。
还是睡觉吧,他想。
爸爸说,睡着就不饿了。
他再度迷迷糊糊闭上眼。
梨觉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凌西。
梦里的男孩和记忆中的那个有些微妙的不同,幼崽看了一会儿,意识到是他略长的黑色额发中间有一撮夺目的银白,像种酷酷的挑染。
凌西到储藏间来找他,抱着洗干净的被子。
他给幼崽铺好床,又摆了一些小零食在旁边,盘腿坐在地上,小脸认真:“觉觉,如果这些不够吃,跟我说。”
凌西会喊他“觉觉”。
这是个很少见的称呼,无论是爸爸,还是以前家附近的邻居,都更喜欢喊他小梨、梨崽或者小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