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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蓝烟抬头,倾身把茶几上的企鹅拿了起来,抱着它,又一同投入他的怀里。
梁净川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脑袋,“送去修复才知道,除了文物,很多东西都能修,玩具、手表、化妆品……各行各业都有修复师。”
“那你就是我的修复师。”蓝烟低声说,“你把我修好了。”
心里不再有不可名状的空洞,不再偏执地追求形式上的永恒,不再羞愧于接受母亲的祝福。
心甘情愿让自己沸腾到一百摄氏度,义无反顾地去爱一个人。
梁净川怔然,头往下低了低,“我在做梦吗,烟烟?”
“再咬你一口?”
蓝烟抓住他的手拿了起来,低头,找到他食指第二段指节的位置,张口咬住。
“疼吗?”她抬眼。
“没吃饱饭吗,力气这么小?”
……至少,她知道这肯定不是梦,梦里才没有嘴欠得这么原汁原味的梁净川。
蓝烟松口,“那我骂你的话,你是不是能觉得真实一点。”
“你知不知道,过去你每次骂我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什么?”
“想亲你。这么漂亮的人,这么讨厌的嘴,把嘴堵住就好了。”
“……”蓝烟张口又咬,这回是真用了力。
梁净川轻嘶一声,另只手轻捏她的下巴,把她的脑袋抬了起来,“……咬断了以后怎么帮你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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