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幸亏今天为了图漂亮,穿的是针织连衣裙加加绒打底裤,只要把打底裤一撩,就能涂抹药水。
我努力将打底裤的裤脚往上薅,徐老师捏着沾好的药水的棉签在旁边等。
薅啊薅,往上薅,裤子有点紧,用点劲儿,好了,终于到膝盖了!
妈呀……
我尴尬万分……
膝盖只是泛红了,连个小血丝都看不到。
这怎么装可怜嘛,早知道刚刚应该对自己狠心一些。
只能强行尬笑着挽尊。
“哈哈,这伤口好像愈合了呢……”
徐老师面无表情,把手中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恢复了冷漠。
“既然愈合了,那你自己回去吧。”
这这……走了就功亏一篑了。
我直接人往后一仰,躺沙发上耍赖。
“我不回,我这是内伤!走不了!”
徐老师忍无可忍:“徐眉眉!”
我干脆闭上眼,无视他抓狂的脸,问出了最想知道的事——
“要我走也行,那你和我说说,为什么不教我考公了?”
徐老师冷笑不止,那笑声似北极最硬的冰,声音也止不住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