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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替他紧紧衣领,苍墨才笑道:“看你气色终于好了些。”
“嗯,”苏思宁点头,“所以其实不需要再喝药了。”
苍墨挑眉。
“是药三分毒,”苏思宁说,“我以前也没像现在这样一天三顿药当饭吃的。”
“大夫说你需要调理。”苍墨说。
“适量就可以了。”苏思宁回答,“你给的都是上好药材,药性很重,我都快吃出鼻血了。”
苍墨才笑说:“好,减量,但是必须仍旧每天都吃。”
苏思宁皱了皱鼻头,有些可怜,带点撒娇:“那药……苦。”
苍墨大笑,上前捏住他的小巧鼻头:“这个时候你露出孩儿心性了啊?就凭这个理由,不给再减量了。”
苏思宁终于无奈接受。
听到屋里传来苍墨笑声,麦青麦红对看一眼。
“姐姐,其实我也不懂你这次。”麦青带着笑容说。
“你以为我就懂了?”麦红睨她一眼。
“那么我猜猜,你是看苏公子可怜惹人爱,还是想继续看堡主的反应?”
“我只是想给那些个人看看,我们虽然不多言语不多事,但是如果真要在我们眼前犯事,那就还真是挑衅了。”麦红淡淡说,“至于堡主的意思,什么时候什么人能看懂?”
麦青笑笑:“现在倒好,多了另外一个看不懂的人了。”
大病一月有余,因为底子弱,饶是一天三餐加宵夜地进补,苏思宁面色犹白,只是气息比之前稳了些。但他一直表现恬淡宁静,也不见忧也不见怨,也不去追问凝玉的事情,只是安静的,在小筑里过了这一个多月。麦红麦青跟着他,也是平静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