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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里面的一个中年男子听到动静,忙出来制止。
躺在地上的那人还不服气,“老大,这小子太狂妄了,你要为我们报仇啊。”
男子踢了一下地上的那个大汉,向墨清漓弯腰行礼道:“请墨门主高抬贵手。”
墨清漓收起了手中的软剑,割下一块衣袍将剑上面的血擦个干净,他的外袍本来就绣了红色的花纹,被血这么一染,更红了。
“你认得我?”墨清漓已经擦好了血,将剑收回腰间。
“在下是荻州的葛岘山,八年前您带着人剿灭阿鲁部落时,在下在城中见过您。”葛岘山一直弯着腰,不敢抬头。
阿鲁部落是从东北来的,占了荻州十几年,竟然被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带人一锅端了,部落首领的头颅被挂在荻州城楼上。
荻州城原来被阿鲁部落侵占,百姓都沦为那些人的奴隶,过着牲口不如的日子。
少年在那一夜报了仇之后,带着人便走了,荻州城百姓却记住了少年的名字,叫“墨淮殇。”
葛岘山原来是帮阿鲁部落的长官做事的,墨清漓穿着红衣骑着马冲进被阿鲁部落占领的荻州府衙时,葛岘山就躲在一旁,看着他像割韭菜一样割掉了入侵异族的头颅,剑起人头落地,仿佛地狱走来的恶鬼。
“你们是荻州的人,来伍州做什么?”
“回墨门主,我们到伍州来进货,到荻州去卖。”阿鲁部落被墨清漓歼灭后,荻州也算是恢复了往日的生活,荻州地处偏僻又荒芜,很多东西都需要来伍州进。
但路途艰险,来回就是一年,路上经历风霜雪雨,野兽毒虫,瘟疫疾病,最重要的是东边这片荒原,没有朝廷管,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