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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值。
而且他穷。
顶着雷栗平静而幽深的目光,周毅也开不了这个口,有种吃软饭,还买奢侈品的败家羞愧感觉。
买花夫郎见他们都不说话,又笑了笑,“一百八十文如何?我养了两年的,冬天里也没让它冻着才长这么好看,再低我就要亏本了……”
“八文。”
雷栗眼皮都不掀一掀,张嘴道,“多了没有,爱卖不卖。”
“八、八文?”
买花夫郎愣住了,他都没见过有人这么砍价的。
这是打骨折还是抢劫啊。
周毅也听愣了。
两百文,直接砍到八文,雷栗敢说,周毅都不敢想。
“最低一百七十文。”
“六文。”
“一百六十五,真的最低了……”
“五文。”
“这真不行……”
卖花夫郎都要气笑了,“我瞧你们拉了牛车又带了这么多背篓,应该是做生意的,我也是做生意的,何苦互相为难呢?”
“这样,算交个朋友,连花带盆一百六十文,真是良心价了。”
“……”
雷栗盯了卖花夫郎两秒,然后拉着周毅扭头就走,“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