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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去战场的两年又不是嫂嫂决定的,你觉得哥哥年纪大了,我还觉得嫂嫂的韶华被辜负了呢。”
程星月气得叉腰在房里绕圈圈,“是,咱们这等人家,三妻四妾是常理,但讲究的人家,谁也不会在婚前就有小妾,婚后也不会马上有,最近的至少也隔了三月。”
“好些都是一两年后才正常纳妾的。”
“是,我们家情况特殊。”程星月始终想不明白一点,“那你至少忍三个月吧?你非得三天就把花浓指过去?那嫂嫂和哥哥怎么培养感情呢?”
“这感情还没深厚,小妾就横插一脚,谁心里不膈应啊?”
对于程星月的质问,赵氏沉默,不予回答。
程星月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得到答案,极为不解地看着赵氏,“娘,爹爹没有妾室,甚至祖母在时,也不曾磋磨过你,更没有给爹指过人。”
“咱家日子一向平和,你怎么跟话本子上的恶婆婆似的,专门折腾儿媳妇呢?”
“谁折腾她了?!”赵氏眼睛一瞪,“江家那么高的门第,江家说要孩子就要孩子,你爹都不敢反驳半分,我哪敢磋磨她?她一进门就当家做主,还要怎样!”
门第太高,完全没底气去拿捏。
且江氏确实无愧贵女二字,不管何事她都尽善尽美细心妥帖。可就是家世太高了些,又实在为儿子委屈,总是忍不住去试探。
这等阴暗难以捉摸的心思,自然不能对女儿讲。
见她好似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给惊到了,趁她还没回神之际马上又道:“好了,别说这些了,江氏都没抱怨,你急头白脸的作甚?快走吧,我看着你就烦!”
说不过就赶人!
程星月不走,她又提了另外一件事,“换个人,花浓不行。”
赵氏还是第一次知道程星月对花浓有意见,好奇看着她,“她怎么你了?”
“她是家生子,又几乎算是和哥哥一起长大,情谊总比旁人深厚些,她若是心生鬼意,不说哥哥会不会容忍,单她爹娘也在家里做事,她哥哥也随行在哥哥身侧,彼此勾结,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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