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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辣的酒水入喉,祁标嘴角边洒出不少。
「二叔刻薄,你大伯父也未必能同他有什么区别,你我都是丧母之人,便也算没家了。」
他递过来烤好的鸡肉。
「在外面风风雨雨十几年,我也想通了,大丈夫当忠君爱国,若无战事,天地便是家。」
祁标眼里闪着篝火的火光。
我喉咙干涩极了:
「怪不得人人道祁标是个好将军。」
他笑笑没说话。
丞相府里的祁标是个传说,他年少参军,战功赫赫,但从不骄傲自满,小到五岁孩童,大到七十妇孺都受过他的帮助。
这时前些日子训斥我的卫将军拿着杯盏凑过来,看着我懵懂的样子,调侃道:
「将军说什么了?这孩子好像要哭了。」
「不小了,今年也二十岁了。」
大哥笑着替我回。
卫将军哈哈大笑。
「你这人,这岁数人生不是刚刚开始?祁愿参军晚,我和你这般岁数时早就当了几年兵了,他也算刚刚崭露头角,还有机会。」
紧接着碰我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