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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说。」
龙植手臂懒散搭在我腰间。
「陛下对奴才这般,难不成是喜欢男子吗?」
那手臂顿住:「不。」
「朕从青楼后便睡不好了。
「祁愿,朕没提过,这些年你身上的味道始终没变,现下闻也心安,你是朕的药。」
好似情人低喃,我话音淡淡:
「奴才身上的味道是荷花香,丞相府住处旁挨着荷花池塘,浣洗衣物时便用荷花。」
龙植并未反应如何。
「嗯,总之朕喜欢。」
夜已深了,龙植又哑着嗓音补充一句:「祁愿,你活着真好。」
深夜,我空落落回营帐时,伸向门帘的手蓦地被攥紧,夜里寂静无声。
满是萤火虫的野草地里。
祁标嗓音似浸透了冬夜,低缓而悠长。
「祁愿,」他叫住我,「等战事结束,便与丞相府断了关系吧,大哥送你离开。」
我愣在原地,抬头看进他眼里。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仍然写满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