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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便是这样弥补过错的吗?」
像是怕我听不懂,又补充一句:
「把你扔到军营里。」
「不,这是我要求的。」
大哥听后愣了几瞬,拍拍我肩膀。
「跟紧了。」
一日又一日,整整半个月,军队驻扎到玉国边境,我形容脏乱,勉强露出张脸干净些。
祁标讲西部大军将要与我们会合了。
我想起那日沐浴时听到的,多嘴道:
「近些日子还有什么大人要来吗?」
「你怎么会问这个?」
那日被咬的嘴唇隐隐作痛。
「想问而已。」
黑暗里祁标的脸在篝火旁若隐若现,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情绪莫测,旋即出神道:
「不知晓了。」
不远处有人载歌载舞迎来轰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