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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植的侍卫郑通冷着脸道:
「陛下微服出巡,通知你家大人即刻前来。」
大抵陛下犯了自我感动的病。
天还没亮,来了我破败漏风的屋子查探一番,最后惩治了许许多多的人。
陛下发怒,下令要祁知年在我住处住够一年后,将他逐回老家,没收所有财产和奴仆。
他以为我会感恩戴德。
「祁愿,朕该早点来。」
我与他对视,目光平静望进他眼里。
「陛下不该来。
「当年奴才若不是救了陛下,往后的无妄之灾都不会有,我最大的错就是不该救你。」
这条命本就是蝼蚁一般。
那最近态度缓和的帝王脸色渐渐变幻。
「哦?」
空气里最终传来一声嗤笑:
「当年即便你救了朕又如何?祁愿,在学堂里,你当真觉得你的磨难是从朕这里开始的吗?你知不知道,谭义许早早盯上了你?
「你闭目塞听,可他们早早认定你就该成为王孙贵族的胯下之物,朕还算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