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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次,在偏僻的花园荷塘里,听到传来呼救声,我未加思考跳进去救人。
那人都已经意识昏聩到沉入河底了,我没办法,只好以口渡气,让他能活下去。
这是我从书中学来的法子,没有僭越之心。
可我万万没想到,救上来的是太子龙植。
他清醒过来,呼吸微弱,见我露出整张脸,呆愣愣坐在原地,喘息着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
这是他经久休息后说出来的第一句话。
我出声胆怯:「祁愿。」
龙植便倦倦闭上了眼睛,嘲讽道:
「不知男女的狗东西。」
从那以后噩梦便缠上了我。
他讲我触碰他身体,罚我跪在学堂门外,任由进进出出的同窗们看我,还不准我遮盖眼睛,头发要工工整整梳起,顶着烈日。
我嘴唇干涩得要命,他也不准我动。
一天一夜。
回了府中,我更没有人看顾,要不是大伯父的嫡亲女儿发现我昏迷,叫了大夫,或许我的命就要交代到那里了。
因为我父亲只是借身为丞相的大伯父的光,在京中立足,又因为年轻时阴差阳错救过太后,得了个无足轻重的挂名小官。
更可怕的是,我娘亲是被他抢来的青楼花魁妾室,以色事人唯怕色衰,但她没等到这个阶段,就在生下我之后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