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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做的,张海客觉得这可能是一种漆器,被腐蚀之后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种漆器内部很可能是空心的,用藤萝处理过的干纤维编制出来,然后上胶上漆。
如果是象征意义,一匹马倒立在屋顶上,然后整个儿倒过来,他不觉得会有什么象征意义。即使身边的人觉得这个设置本身和风水有关,他内心也不是特别相信。但如果这是某个机关的一部分,那空心的设计就大有可说。
“别用腿,走个钢索过去看看。”张海客说道。
所谓的钢索是一段绿豆粗细的钢丝,张海客腰间缠绕了十圈,这东西每人腰间都有,只有张家小孩才会使用。因为人一旦成年,钢丝就无法承受成人的重量。
几个人把钢丝连起来扯成一根,来到马的两边,扯起绳索让钢丝从马的上方通过。
这样,人爬在钢索之上,就可以不用踩到那匹“马”四周的地面,还能检查马身上的所有细节,以张海客对机关的了解,必然能够有所发现。
另几个人就看向闷油瓶,因为钢丝本身有弹性,加上扭矩的原因,两边拉着钢丝的人需要极大的力量来拉动,所以在钢丝上的人必须尽量体重轻一些。
闷油瓶在所有人里面年纪最小,当然心灵神会,往前就想上去,却被张海客拦住了。
“他年纪太小了,如果失手,我们都会遭殃,我来,如果有事大家自己担着。”
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十几岁的孩子,差个两三年是天地之别,十三岁和十六岁完全是两个概念。
众人点头,张海客就对闷油瓶道:“你先到地面上去,等没事了再下了。”
闷油瓶看着那匹马,却没有动,张海客又说了一遍,闷油瓶才道:“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听,不过,你们这一次凶多吉少,你们可以留一件信物给我,如果你们遭遇不测,我可以带他们回去交给你们的父母。”
张海客就皱起了眉头,虽然张家有训,不计较这些,因为所谓的乌鸦嘴触霉头这些讲法,很容易让人把一些相当重要的感觉藏在肚子里不说,但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还是让他不舒服。
“为什么?”他问道。
“因为我们都毫无头绪。”闷油瓶说道,“这儿的一切我们都不懂,即使我们知道再多的知识,对于这个地方都不适用,我们不可避免地进入了一个最可怕的误区。”
“什么误区?”张海客有些不高兴了,因为闷油瓶这种语气,还因为这些话从他稚嫩的嘴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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