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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吓得一溜烟全都跑开了。
相较于温文尔雅的薄行止,他们更惧怕行事果断的桑榆晚。
明朗拖着明媚走了大概十来步,容止从灵堂走了出来。
同样的孝服,穿在他身上,比任何人都要肃穆。满眼沉沉思虑,仿佛高不可攀的悬崖。
明媚见他出来,瞬间换脸。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甚至还落下几颗眼泪。她瘪了瘪嘴,泫然欲泣,“二爷,我有话跟你说。可是晚姐姐她……”
桑榆晚心里发出一声冷笑。
这位大明星的演技,最近又提升了不少。
“快走。”明朗见桑榆晚没有出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嘶……”明媚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娇媚的嗓音都暗哑了几分,“二爷,好疼。”
桑榆晚实在看不下去,迈步,离开。
身后传来容止低沉的声音,“放开她。”
明朗似顿了一下,“夫人?”
桑榆晚也懒得理会了,加快脚步,身影很快消失在连廊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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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吊唁大厅,桑榆晚便回了自己房间。
确切的说,是她和薄行止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