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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活了一千年的见识是比她要广一些,心思也是恁的深,明明心里面想像尝糕点一样尝她,亲吻也像要吃人,贪欲填不满似的永无止境,实际上,却只是在她唇上落下那么轻柔的一吻,不可不谓之老谋深算。
不满于只有她一个人因为这个吻脸红,玉蝉衣根本不想去听微生溟在说什么,看他嘴唇一开一合,心头那种想让他也变得乱七八糟的想法就更强烈了。
在微生溟心中阴暗的那些想法里的她没办法应对,在他心里面变成那样也就算了,没道理外面的她也要受制于他。
她往前一步,而微生溟身后就是石桌,退无可退。
玉蝉衣踮脚重新亲了上去。
她将微生溟困在她和石桌中间,手先搭在他的左胸口上,作乱似的摁了两下,满足了她一直以来对他胸膛手感的好奇后,这才抬起胳膊来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一贯学东西学得快,哪怕没将那些微生溟脑海里那些画面看得太仔细,她也能有样学样,步骤有条不紊,胳膊固他身形,舌尖撬他齿关,膝盖屈起抵着他强壮的大腿蹭了蹭。连影子也要上前一步,将两人影子中间的缝隙全部覆盖住。
亲到最后,两人都剧烈喘息起来。
微生溟喘息前所未有过的粗重,玉蝉衣自己喘息也乱了,当她脚跟落回地上时,贴着脸的鬓发湿湿的有些狼狈。但她心思全在微生溟的身上,看着自己也将他亲到脸红,唇色变艳,喘息声也再不复镇定,往后撤开一步,欣赏了几眼后,她终于心满意足。
玉蝉衣道:“又不是只有你想做那些事情,要是楚慈砚真有本事打死我们,被打死的也不该是只有你一个,而是一对。”
微生溟:“”
他从前以为这世上只有他最能气楚慈砚,没想到玉蝉衣浑起来比他还厉害。
玉蝉衣:“好了,我找师姐去了。”
这回还没转身又被微生溟拉住了手,以为他还要亲,玉蝉衣道:“我得早点去知会她一声,免得她看到太多人来我们这儿太吃惊。”
微生溟却道:“等一会儿。”
他抬手整理了她鬓边汗湿的软发,又扯平了她被他揉皱的衣服后背和衣领,最后用灵力将她脸面打理干净,指尖携带的灵力化作轻柔的冷风,叫玉蝉衣脸颊散了热意,看上去没那么红了。
见玉蝉衣困惑,他解释了自己的举止:“不想让你这种样子被人看见。”巫溪兰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