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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令他的心口重重麻了一下。
他平声说:“我记得,不久前你还在问我,抱其他男的,是否有同样的效果。我现在回答你,有。你去找别人吧。”
“我现在去哪儿找其他男的!”明琅愤怒地说,连害怕和无措都忘了,“你在玩我吗?”
“是你在求我。”沈澹月说。
话音落下,他的心口迅速陷入危险的剧痛中。
只要她顺着他的意思求他,他就会失控。这一想法令他不寒而栗。
可是,表面上,他极其冷静地等待失控的降临,就像是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在等待这一刻。
明琅很聪明。她很快反应过来,狐疑地说:“你在嫉妒吗?”
“是啊,”他平静而低沉地承认了,从未如此坦然,“我非常嫉妒。”
灵魂像是被抽离,悬浮在半空中,从另一个视角旁观正在发生的事情。
原来这就是失控的感觉。
简直像是被另一个人附体一样,说着从不会说的话,做着从不会做的事。
这种感觉令他焦躁、不安,甚至是恐惧。然而,他无法抗拒。
他完全着了魔。
沈澹月看到自己走到明琅的面前,伸手,按住了她的脖颈。
她的脖子上全是汗,黏湿湿的,那种不洁的触感令他抵触至极,却又痴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