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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逗个猫都能惹来无妄之灾,陈洛愉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只盼望陈飞麟动作快点,在处理好伤口之前,陈飞麟的家里人可千万别回来。
陈飞麟没辜负他的期望,不到二十分钟就推开了卧室门,看到他用右手胳膊挡在脸上,立刻过去在床边坐下,掀起他的T恤检查。
小心地揭开挡在伤处的纸巾,陈飞麟说道:“怎么这么严重?”
“那要问你家的猫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了。”
陈洛愉已经被这种持续又无法忽视的灼痛折磨得没脾气了,撑着床坐起时右手习惯性地用了点力,又扯到伤口。看他脸皱了一下,陈飞麟扶着他说:“慢点,先去看了再说。”
他把脚塞进运动鞋里,陈飞麟弯腰帮他穿好,又问道:“就这么去?”
刚才处理伤口时,他换了件黑色的T恤,但是始终用手按住那里也很别扭,他说:“没有创口贴的话找点透明胶吧,先把纸巾固定住。”
陈飞麟找来透明胶帮他贴好,两人下楼后坐进车里,陈洛愉这样也没法系安全带,好在卫生所就在村头。陈飞麟开过去,刚进院子熄火就看到有个胖胖的男人手里端着个不锈钢饭盒,掀开帘子朝他们张望。
这人就是驻村的马医生,听完情况后,马医生帮陈洛愉检查了伤口,道:“我只能给你清洗包扎,狂犬疫苗你得上镇里去打,村里没有。”
他俩跟进了简陋的诊疗室,马医生让陈洛愉坐在诊疗床上,陈飞麟在旁边帮忙抓高T恤,看马医生做完准备工作就开始清洗伤口。
马医生的手劲比较大,用的又是双氧水,疼得陈洛愉直冒冷汗,最后忍不了了,让马医生把东西留下他自己清洗包扎。
得知他也是医生,马医生很干脆地出去继续吃饭。听着外面传进来的电视剧声音,陈洛愉低头去看伤口。
陈飞麟问道:“是不是肿得更大了?”
是肿得更大了点,他想赶紧结束这种酷刑,便夹了块棉花沾湿双氧水,正要咬牙按上去就被陈飞麟拉住了手腕。
“我来吧,你自己抓着衣服。”
陈飞麟接过镊子,弯下腰小心地贴上伤口,感觉到他往后躲了下,陈飞麟对着伤处吹了几口冷风,然后抬眼看他:“疼的话就说,我尽量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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