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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看那个女孩子什么也没说,便都保持了静默。
朝轻岫诊完脉, 略松了口气, 微笑道:“不过是气血逆行跟内力紊乱, 心脉受了些损伤,并没什么事。”
天衣山庄弟子:“……”
就算不提心脉损伤, 单单气血逆行加内力紊乱就挺有事的,尤其是对江湖人而言, 有时候甚至能导致走火入魔的严重后果。
在场之人看见朝轻岫的微笑,忍不住怀疑此人莫非是跟赵姑姑有仇?才会在发现赵姑姑情况严重时, 露出如此愉快的微笑, 可瞧对方诊脉的认真模样, 却又不大像。
朝轻岫这么判断,当然有自己的原因她在听见不对劲的声音后跑进来, 却只是看见病人而没看见尸体,搁推理作品里,已经算是难得的和平篇幅了……
她进一步解释:“从脉象上看,赵姑娘应当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才会无法自控,此刻最好先休息一会。”
女孩子伸手帮赵清商擦去嘴角的血迹,低声:“赵姑姑如此尊敬仰慕庄主,我实在不该将噩耗直接告诉她的。”
另一位弟子道:“慢慢告诉又能如何?无论如何铺垫,只要赵姑姑知道庄主去世的消息,都必然会伤心难过。”
“……”
朝轻岫深深看了那两名弟子一眼,觉得幸亏赵清商此刻已经失去了意识,否则很容易在同门的安慰与自我反省中感受到进一步暴击。
天衣山庄弟子:“请问阁下,不知赵姑姑什么时候能苏醒?”
朝轻岫回答:“若是还有事情要跟赵姑娘说,现在
弋
就能将她唤醒,假如没有急事,就让她先睡一会,到下午,大约就能醒了。”
然后朝轻岫翻出纸笔,匆匆写了张药方:“在下略学过几日医术,若是不介意,就按这个方子抓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