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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公子叩首听训。
萧羽凤走到檐下一张铺着貂皮的圈椅旁落座,接过茶盏,澄澈双眸扫一眼院中公子们,怡然垂眸饮茶:“每人赏四十板子。”
侍卫领命,两排春凳整齐摆在公子们身旁,侍卫将身边的公子抓住粗暴强按在春凳上,伸手撩开腰带利索拉扯下亵裤。被下人如此对待实为大辱,可此时此刻无人敢再出一言,心气高的因羞辱而无声流泪哽咽,也不敢伸手阻拦。
善若水与其他公子一样被剥了裤子按在条凳上,手脚被绳子绑了结实,如鱼肉任人宰割。
青天白日下,两排白皙挺翘的臀,颤抖着等待笞责。
侍卫拿着竹板立在旁边,收到命令便挥臂抽打,十分力道。板子破风而下,拍扁白皙臀肉,抬起时红晕自内而外扩散开,火辣疼痛随之蔓延。侍卫打得既重且快,板子疾风骤雨拍打挺翘臀瓣,十来下后,白皙臀丘高高肿起。
这些受罚的是侍人,责罚侍人以疼痛为主而不伤筋动骨,行刑侍卫都是老手,下手有分寸,抽的板子下的屁股肿高一尺,臀肉深红高肿,颜色均匀,皮肉完好,里头却被抽的彻彻底底,火辣钝痛。二十板子过后,公子们随着笞责开始不由自主耸动臀肉,挣扎摇晃,有几个不耐痛的险些呻吟出声,一个体力差的被抽得晕厥过去。
四十板子过后,公子们满头冷汗,面色发白,臀丘肿大了两圈,被抽责得不断颤抖,板子虽停了,尖锐滚烫的疼痛持续刺激神经,可他们被绑在条凳上,无法抚摸安抚,只能忍痛,恨不得割下这屁股才好。
高高在上的小少主岂能体谅这群人的辛苦,他目光游离在众人身上,最后落在善若水眼前,逡巡一圈,善若水不敢抬头,屏息凝神,心头一炙。
“他。”萧羽凤一指善若水,“拖到一旁,拿藤条抽穴二十,其他人,月刑。”
善若水被拖到一边,侍卫拿藤条狠狠抽他伤痕累累的臀瓣,逼他弯腰撅臀自己掰开,他在萧羽凤跟前做这些,无比羞耻,动作稍慢,屁股又挨了重重的五六下,来不及细思,忙忍痛用力掰开红肿臀瓣,露出艳红臀缝。
藤条簌簌而下,第一下便差点抽的他掉出泪来,太痛了,仿佛被刀劈成两半,永远无法适应的疼痛。他额上冷汗淋漓,手却不敢松动半分,拼尽全力稳住身形将红肿臀缝奉给侍卫抽打。
二十下落得很快,善若水咬烂了下唇,双腿颤抖不已,他觉得后穴早就疼得没了知觉,该是被抽得稀烂血肉模糊,他不敢伸手摸,没有主人允许,只能维持着羞辱的姿势。
萧羽凤慵懒对他招手,善若水这才咽下一口水,驯服恭谨膝行到主人脚边,叩首谢罚。
萧羽凤拉了他一把,将他抱进怀里,伸手捏他下颌端详他挨了不少耳光的脸颊,轻慢问:“以后还敢多嘴麽?”
善若水与岚辰无结交,主人这么问他也不敢辩解,只恭顺道:“属下该打,谢主人赏罚,以后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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