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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新学期交到新朋友,他却要灰溜溜从家里离开。
小小郑枭当时在佣人的簇拥下坐进私家车,鬼使神差追问一句:“……哥哥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郑老爷子本以为话题已经结束,猝不及防:“啊,是邵家的孩子,邵钦,钦佩的钦。”
短短五年的人生阅历并不足以让郑枭明白“钦佩”是什么。
但他就是忍不住摸着起雾的车窗玻璃,一字一顿盯着那个瓷娃娃在心里重复:
邵钦,钦佩的钦。
…
从乡下到A市城区很近。
郑枭只坐了一个小时不到便从人来人往的高铁站,打上出租重归故地。
车窗外陌生繁华的摩登光景飞速划过。
高楼林立,鳞次栉比,四处都挂着巨幅的轮播电子广告牌,和他十二年前离开时很不一样。
大约三十分钟,出租车开到郑家楼下。
别墅还是那座别墅。
只是听说里面新来的女主人不喜欢佣人夸张的排场,所以雇佣全被遣散,只剩一两位阿姨照顾基本的饮食起居。
按理这时候她们该出现在门口迎接。
可直到郑枭自己提着行李,输完大门密码进去也没见到半个人影,家里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