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人工智能军团的火力立刻锁定虫洞干扰器和陆必行他们,包围圈陡然缩紧,干扰器转眼被扫落大半。
“总长,”指挥舰驾驶员沉声说,“我们现在的情况,铺设干扰系统是不可能的,这些知识临时干扰器,等它们全部被击落,天然虫洞区将会在一小时内重新稳定下来,到时候他们仍可以通行。”
陆必行:“给我开一个不加密的通讯频道。”
来自白银十的驾驶员相当机灵,一听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迟疑了一下:“总长,风险是否太大?”
陆必行沉声说:“我有分寸。”
下一刻,陆必行的身影陡然出现在不加密的通讯频道上,供所有人工智能机甲围观,他好似环视了一圈在场“观众”,好整以暇地一笑:“你们不是要我吗?我来了,惊不惊喜?”
整个玫瑰之心的人工智能机甲,原本在密密麻麻地往玫瑰之心涌,这会就跟集体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随后,所有的炮口都调转过来,从四面八方对准了他的指挥舰。
陆必行回头冲他的驾驶员说:“你看,就算虫洞区封锁解除,它们也不会再盯着第八星系了。”
驾驶员深陷重围,这会压力山大,实在无暇和总长扯淡,一身的冷汗,打好了腹稿决定回去哭诉告状:“总长,你确定我们能突围?”
陆必行看了一眼机甲上的智能表已经通过网络自动校准到第一星系时间。
“我……”他刚一开口,突然,包围他们的人工智能军团后背遭到袭击,几支机甲战队以极犀利的攻势,分兵冲进人工智能军团中间,猛烈的火力瞬间把人工智能军团的屁/股炸得红红火火正是前几天一到第一星系就夹着尾巴四散奔逃的人类联军!
陆必行的眼睛里终于浮现了一点笑意,慢悠悠地补全了自己的话:“……非常确定。”
那天,书房的战前紧急会议里,当陆必行说出“我还有联军”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了。
“目前还在虫洞里的联军主力,倒是还能联系,我已经安排通讯兵去告知他们来龙去脉了。”图兰犹豫了片刻,“可是陆总,我刚刚给泊松杨传递过信息,如果几个小时后,收不到他的回信,意味着玫瑰之心那一边,友军们就像统帅估计的一样,已经自毁通讯设备……如果是这样怎么办?如果我们和这些友军的临时联盟破裂了怎么办?”
而事实证明,林静恒的估计一点也不错,及至陆必行秘密带人出发前往玫瑰之心的那一刻,虫洞区的另一头没有一点动静。
白银三和他们断了联系,甚至托马斯和泊松很可能都没来得及收到图兰的警告。
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既然这一世我是马红俊,我必将改变那邪火凤凰的命运,凤舞九天,傲啸苍穹!书友扣扣群:1083614694喜欢的本书的,可以进群来一起参与本书的交流讨论。或者有问题的可以进群来,我会适当的回答一些。......
宗鹤重生了 他要在新纪元开启之前,得到那件原本属于人类的宝物 ——拔出石中剑,成为最后的救世主 阿瓦隆开启,秦皇陵运作,阿兹特克古迹复苏 亚特兰蒂斯现世,天空城降临,通天塔重建 始皇坐镇咸阳,瓦伦蒂诺加冕,极北女皇苏醒 阴阳占星问卜,诗仙拎酒笑醉,卧龙八卦点兵 人类从神坛被击落,坠入永夜的地下城 “救世主在此,唤醒诸位先贤为人类而战!” 宗鹤手持断剑,爬上天空王座,金眸偏执熠熠 二十二张大阿卡那,他是行走在人间的光辉奇迹 王座之下万千白骨,手握不灭王权,眉眼高洁冷然 神明众生为他倾倒沉沦,世界为他奏响颂歌礼赞 新王加冕,万籁俱寂 “结束了。” 他傲慢地轻笑,“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注意,本文涉及到历史人物的部分全部取自通史 每个人对历史人物的理解都不同,本文出现的历史人物基本只展示其正面形象,不会故意丑化或抹黑,特此注明。 早期作品,笔力不足,谨慎观看...
白光现世天启降临,本就处在崩坏边缘的世界,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一片末世废土,欧阳铁炮一个尽职尽责的废土垃圾佬,没人要的垃圾他要,有坏人要的垃圾,他就杀了坏人再要,杀杀坏人捡捡垃圾,就这样一个如同杀神一般的怪家伙,却受雇于一群自称为神的泰迪熊公仔,是杀穿一切成为废土之王,还是走遍废土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一切的一切就这样缓缓......
腹黑略抖s的情感淡漠攻X聪明娇气直球小太阳受 池灿回到离开十年的风城,成了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小孩。 再见李景恪,他被那道冷漠锋利的眼神打量着,被别人拽着就往地上噗通一跪,像磕了个头。 那人说:这是你哥,快跟他走吧! 从这天起池灿的命运就落到了李景恪的手中。 波澜壮阔的河水啊,如果听见了我的祈祷,就继续奔腾向前吧。 哪怕踏入的是错误的河。 - 1.【无血缘关系】年上HE,攻比受大6岁 2.故事背景云南大理,养弟弟日常,吵架又和好的酸甜半养成。开始有点穷,会致富的。...
这个世界的觉醒者,每个人体内都会生成一个类似树木的技能树!而技能树上的技能,通过不断的修炼,会被一一掌握,而每个觉醒者,就是通过这颗所谓的技能树,来拥有超凡的力量的。但是,君佑安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盆里的米饭,一边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体内的小树苗。别人只是有一个技能树,但是自己!尼玛,自己体内是真的有颗树啊!......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