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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平时她一喊,男人们都会立马来哄她,不是亲就是抱,再不济也会说两句好听的提供情绪价值。
哪像眼下,明知道她被插疼了,对方愣是一句软话没说,甚至连压在大腿上的手都飞快地撤走了。
不说赢不赢的,也不说酒精尚未挥发干净,连北兮本身就不可能白白受这点委屈,当即可怜兮兮地抱怨起来:
“你怎么这样啊?我没湿就捅进来了好疼啊,你肯定是在生我的气,然后公报私仇对不对?”
她这话三分真七分假,是故意说出来刺激身上那个人露出马脚的。其实她对他是谁心底早已有了猜测,只是还需要更多的细节来佐证罢了。
客观地讲,男人们低估了她对他们身体的熟悉程度。他们总觉得她大大咧咧,在床上光会闭着眼睛享受,但实际上她远比他们以为的更了解他们自己不仅包括生理上的微妙差别,还有心理上的特殊喜好。
可惜这人比她想的还要能忍,硬生生地把那波回应的冲动压了下去。至于旁观的其他人,若不是怕一会儿被当事人现场报复回来,怕不是已然“热心肠”地出言帮着应声了。
毕竟眼前这副香艳的画面看得他们每个人都是心猿意马,恨不能赶紧顶了那个位置一逞兽欲。相比之下,谁能更快地让连北兮认出来,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
男人不说话,只是一味地肏弄着逐渐湿润的小穴。他也就是仗着女孩穴紧,甬道内的软肉始终牢牢吸附在肉棒上不松开,不然他连只手都不用,光靠俩人的性器官负距离相连,阴茎十有八九已经滑出来了。
连北兮能感觉到自己敏感至极的身体正在慢慢动情,她有意收缩阴道,夹了夹体内的巨物,不出意外地听见对方骤然变粗的呼吸声。
“好了,师兄我知道是你。”女孩知道自己不能再纵容男人抽插下去了,因为一旦她陷入情欲的漩涡,后面就很难再从细微之处辨别他们的不同。
她笃定地报出了答案,丝毫没想过自己可能猜错的可能性。
随着“师兄”两字的落地,她腿间的撞击也戛然而止!
哦耶,自己果然猜对了!连北兮一边高兴,一边在心中惋惜那份消逝的快慰。
“兮兮,你能说说是怎么发现的吗?”顾则乾此刻的神情异常复杂,欣喜骄傲有之,失落可惜亦有之。
他之所以会问出这个问题,一方面是真的好奇,另一方面也是盼着她能说“你最大”之类的评价,好证明他当初并非自吹自擂,同时刷一波情敌的羡慕嫉妒恨,来弥补他动了没两下就不得不退场的损失。
别的男人何尝听不出顾则乾明着发问暗着炫耀的意思?但他们谁也没出言讽刺,因为大家同样好奇连北兮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认对物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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