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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在激烈的雄竞市场上用实力卷死其他选手的男性,首先要学会的就是送礼。”白晟对他年少纯情的儿子循循善诱,“送礼是我们讨得配偶欢心的关键,其要义在于,第一要奇思妙想不落俗套,第二要费尽心机投其所好,第三要不惜代价不计成本;在这方面某位喜爱送荔枝的古代皇帝就为我们后世人做出了杰出的榜样。学会了吗?”
杨小刀合上嘴巴,转向白晟,久久无言,仿佛看见一扇巨大的孔雀尾巴在他屑爹屁股后头迎风怒放。
“爸,”杨小刀终道,“要不我帮你把自己埋蛋糕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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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纸张响动,HR把文件夹合上:“所以沈教授……沈教授您怎么了?”
办公桌对面,沈酌右眼皮突然开始毫无预兆地剧烈抽跳,条件反射一手按住眼角。
……不应该啊,按航班时间算白晟已经快落地了,这还能有机会作妖?
“没什么。”
沈酌惊疑不定地放下手,心说不可能,也许错怪白晟了,有杨小刀监管那姓白的翻不出太大浪来。再说根据昨天的经验,右眼皮跳也许只是一群受虐狂学生手捧玫瑰花在他办公室门前演唱莎士比亚,阿玛图拉开着法拉利带着俩男大左拥右抱花车巡游,或者安东尼奥杀进大学搞校招,为了他统一南美的千秋伟业而激情演讲,为家乡黑丨帮高薪聘请常青藤人才。
不论是哪种一况,对沈酌来说都不成问题。
他拥有超过两个博士学位、长达数年的S级监察官工作经验、一个阳光开朗喜欢杀人的男朋友、一群以各种姿势阴暗爬行的追求者;揍过阴阳怪气的亲哥哥,捅过职场性骚扰的上司,甚至还弄死过梦想在地球搞殖民的外星大BOSS。
从各种角度上来说,沈酌都是个顽强的六边形战士,对任何突发状况都有着卓越的处理能力。
“你刚才说什么?”沈酌向后靠在椅背里,蹙眉道:“有人向学校投诉我?”
窗明几净的大学办公室里,HR叹了口气,拍拍手上那叠厚度堪比砖头的投诉信,表情十分纠结和复杂。
“是这样的,沈教授。从这学期您接手本科神经学课程以来,我们就频繁接到学生们对您的投诉,说是长期遭到您高强度的、惨无人道的学术羞辱,经常在大课上公开建议学生从生物系退学,改修隔壁美术专业……”
沈酌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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