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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个玩笑’,就可以把杀人犯塞进我的车里……我也要忍气吞声,附和你’她只是个小孩子’?”
顾南乔定定看着他的眼睛:“江叙白,是这样吗?”
江叙白揪着自己的领口,腰都弯了下去。
他只觉得呼吸不畅。
“我错了,小乔儿,”他哑声道,“我从没有过家人……我不知道……”
顾南乔撇开脸,神情漠然。
“回去吧,江叙白,”她说,“我自认没什么对不住你的,也没心力找你要账讨债。我们两清。”
“以后,也请你不要再来找我、打扰我的生活了。”
“不,”江叙白抬眼,急切道,“小乔儿,我把他们都赶出去了,以后再也没有什么家人、什么妹妹,没有谁能再为难你。”
“小乔儿,跟我走吧。你知道沈家是什么人家?他们有多少种磋磨人的法子?你孤身一人,在沈家待不下去的……”
“她不是孤身一人。”沈司堰冷冷道。
沈司堰抬眼,镜片后目光冷沉:“至少在沈家,没有人敢用刀割她的手。她是我妻子,做什么都堂堂正正,不用迁就任何人。”
江叙白冷笑一声:“你在的时候能护着她。但万一你活不了多久……你不在了之后呢?”
顾南乔厉声道:“江叙白!”
沈司堰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她的手指。
“好问题,”沈司堰平静道,“首先,我肯定比那些好勇斗狠的二世祖活得久。其次,若我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遗嘱早就已经拟好,一旦我身故,信托基金也足够她这辈子衣食无忧。沈家无论是谁叔伯长辈,甚至我母亲,都无权干涉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