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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挖土的廿廿:原来如此,很好看。]
除了衣服本身的惊喜,这些衣服里也藏着不少小惊喜。工作时他下意识将手放进外套口袋里,谁知竟然摸出一些小点心,有雪花酥、猪肉脯还有牛肉干,因为他不爱吃甜食,所以咸口更多。
这么一摸,又被其他老师看见。
“哎有糖吗傅老师?我中午没吃呢,有点低血糖了。”
傅让夷一听,直接将雪花酥递过去:“有,甜的。”
“谢谢谢谢,救了命了,刚刚蹲久了猛一起来真是眼前一”那老师翻到反面,“诶?”
包装纸的反面竟然粘了个粉色的叠纸小爱心。
“这”对方笑了,将爱心轻轻地拆下来,递回去,“小傅啊,这雪花酥包装还挺别致呢。”
傅让夷一愣,接过之后盯了几秒。一向都没什么情绪起伏的他,却忽然有些结巴:“这、也是”
“也是你老婆给准备的,我知道!新婚可太幸福了。”对方先一步抢答,拆了包装一口吃了雪花酥,“嗯!真甜!下午给你补个吃的,替我谢谢你家小祝啊!”
等那老师走了,傅让夷才低头,小心地展开那枚小爱心。
他以为会是祝知希写的惊喜小字条。并不是。是一张小简笔画。画里是一个短头发戴眼镜、脑袋上还顶着一对毛茸茸立耳的小人,面无表情,捂着鼓鼓的腮帮子说:“甜长寿了。”
傅让夷愣了一秒,笑了出来。
他将这张小画铺平了,夹在自己的工作笔记本的扉页,用回形针固定好。
这些随时随地冒出来的小彩蛋,很好地缓解了傅让夷的分离焦虑,但时效却很有限,闲下来他只会更加想念。这种想念的程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很不稳定。
他每天看上去正常地上班、开会、在工地忙上一整天,还能抽空回复学生的邮件,但只要回到酒店,静下来,满脑子的念头开始疯长:想拥抱,想牵手,想要各式各样的肢体接触,越多越好。
这种分离焦虑甚至影响到了他的睡眠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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