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托雷斯这边自己玩得爽快,阴茎已射了一次,阿隆索那边却又被责难,杰拉德停下动作,质问他:“在巴斯克,有很多男人爱慕你?”
正面挨操的规矩是奴隶双手得扒开阴唇,阿隆索此时慌得连规矩都顾不上了,两只手攀上杰拉德的肩,终于流出眼泪,他满面淫态在晶莹眼泪的映衬下眼神却极纯情,阿隆索哭道:“夏维只认主人,求主人信我!”
“夏维不骚的,本来是不骚的,只对主人骚,真的,呜……夏维是主人的母狗,主人的玩物……夏维不敢忘了身份……”
杰拉德摸了摸他被掌掴到微肿的脸颊,低头与他吻到一起,破了例狠狠要了他两次。
这次调教之后,阿隆索回想起来,许是羞耻得过了头,找了各种借口逃避与杰拉德见面,每天日常任务还是自己做,也向主人发信息问好,汇报任务完成情况,但就是不敢见面。
直到7日后,屁股上主人留下的痕迹已经很淡了,再不去请求上色标记就该受罚了。
阿隆索给杰拉德发消息,请求明日见面,杰拉德却说有事,需要推迟一天。
阿隆索心中暗暗叫苦,只怕延迟一天痕迹就要更淡了,不知主人会不会抓住把柄又那样折腾他一次。
别的都没关系……但那种他真是受不了……实在太超过……他宁愿被绑起来抽鞭子……
但他没有做主的权利,自然主人说怎样就是怎样。
晚上托雷斯打来电话,神神秘秘地说:“姐姐,我今天去找主人上色了!你猜我在主人家看到谁?”
“南多,如果是斯蒂文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你就不要告诉我。”阿隆索对杰拉德私生活并不好奇。
托雷斯道:“哦,那好吧,我去跟塞斯克聊。”
阿隆索心想,塞斯克更不该知晓主人的私事,只得道:“别把主人的事儿告诉别人,你说吧,我听着。”
托雷斯道:“你记得主人钱包里有张合影吗,我见到照片上的那个人了,他在主人家里坐着,好像在跟主人谈话呢。他叫什么?是不是叫欧文?”
阿隆索见过那张合影,大概是杰拉德16岁时,照片上杰拉德旁边的人也的确叫欧文,那是他的初恋,是他唯一交往过的男朋友。
是男朋友,不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