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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再瘦啊。”
你一句我一句地扯着,我暂时放下心来,姥姥的条理清晰,头脑是清醒的。
姥爷做了六道菜,两个汤。
席上偶尔姥姥会在给我夹菜的时候说一两句话,其他时候我们都是安静的吃饭,没有人提起爸爸,导致我的心情有些低落,我告诫了自己不要好奇,但是,我却感觉她们已经完全当没有莫尧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过。
心里被难受占据,吃一点就饱了。
“饱了?”小姨问我。
“嗯。”
“不再吃点了?”姥姥看过来。
我摇摇头,“不吃了。”
“好。”
在沙发上坐下,我拿出手机来看。
--什么时候回来?
爸爸发来的消息。
--一会就回去了。
--嗯。
姥姥吃好后,我又陪着她坐了会便和她说打算走了。
姥姥有些不舍,但也没说什么,站在门口攥着我的手流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