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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衣息嘴角挂着笑,自言自语般将这一日的所见所谓说了后,便照旧问烟儿:“可要出去走走?”
如今烟儿已能下地去外头走上一会儿了,可她却是不愿。宁可透着那一扇狭小的窗户,去窥见外头明媚的风光。
郑衣息不明白她,却不敢强迫她。
他将手里的糕点放在了梨花木桌案上,恰见圆儿端着药走进了里屋,他忙从圆儿手里接过了那药,要喂烟儿喝下去。
烟儿喝药的事倒不怎么反抗,不过每回只能喝下去一点点,再多喝一点就要呕吐不止。
郑衣息也不敢强逼,不过与她说笑几句,再诱哄着她多喝下一些。
足足耗费了一个多时辰,烟儿才喝下了半碗,却已是双颊惨白,整个人不停地发抖。
郑衣息隔三差五便请太医上门为她诊治,明明喝了这么多药下肚,可烟儿的脸色却越来越差,生命力好似也在一碗碗苦苦咽下去的浓药里耗尽了。
太医说,她是心病难治,加上早年的一些旧疾,这才会缠绵于病榻。
郑衣息听了这话之后,甚至开始后悔那一夜里逼问着她与陆植的过往,早知如此,就不该如此逼她。
哪怕他心里再后悔,烟儿也已变成了这副枯萎不已的模样,清瘦枯萎的好似一朵残破的娇花,已在风霜拍打之下失去了所有的活力。
郑衣息说不清心里是何感受,可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想让烟儿好好地活着,而不是如今这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终于,在烟儿病势加重了几分后,郑衣息不再似前段时日那般用糕点和首饰或是银票来哄她高兴,而是叹了口气后说:“若是你能好起来,我让你见一面陆植,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状态真的挺差的。
五个小时就逼出来这2000字。
给大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