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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愈低:“我给你注射的是信息素融合诱导剂,它是一种人工合成酶,能逐渐改变Alpha腺体激素水平,降低Alpha信息素之间的排斥反应,等时间长了,你就不会觉得这么痛苦了。”
他说的并非事实的全部,但已足够叫谢择星愤怒冲破理智。
“你要改造我的腺体?你想把我变成一个怪物?!”
“不是怪物,”傅凛川纠正他的用词,“你怎么会是怪物”
“你休想!”
谢择星的喉咙里涌上血腥味,他过于激动,不管不顾地握着瓷片往傅凛川皮肉里扎,甚至不惧杀人。
他也做过医生,即使看不到控制不了手上动作的精准度,只要成功将瓷片扎进去就能凭感觉分辨出动脉的位置将这个魔鬼了结。
傅凛川察觉到他的企图,反应极快地按住了他的手。
就差一点,谢择星又恨又恼,手肘用力撞向傅凛川的肩膀,捏着那枚碎瓷片发了狠地挣开他的桎梏,再次朝前刺了过去。
傅凛川侧头避了一下,谢择星没刺中他,情绪激动下手中瓷片反扎进他自己手心里,瞬间鲜血淋漓。
傅凛川见状眉头紧蹙,强势扣住了他手腕:“松手,把东西扔了。”
“你去死!”
谢择星彻底崩溃,失控挥动着手臂,鲜血顺着他掌心滑下手腕,蜿蜒而下,触目惊心。
傅凛川试图按住他双手,他一边挣扎一边伸脚踹向傅凛川,牵动锁住脚踝的铁链哗响,在挣扎中深深勒进皮肉。
“冷静点!”傅凛川以膝盖压住他痉挛的小腿,想掰开他的手抢下那枚碎瓷片,谢择星拼命反抗,疯癫若狂。
纠缠中他们一起滚落床下,谢择星的后背毫无防备地撞上床头柜的尖角,尖锐的疼痛交织,刺激得他反而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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