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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干头发,再去看惠,才发现婴儿床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托起来,正有规律的晃动着。
虽然看不见,我可以断定是丑宝。
甚尔只围了浴巾出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第一件事是打开冰箱喝水。
喝完一瓶水,他又拿了一瓶未开封的拧开后递给我。
然后正喝水的我就被他这么半推着进了卧室。
门被关上,手中的瓶子被随手一扔落在桌面上,紧跟着我被扔到了床上。
他压了上来,他皮肤很凉,贴着我发烫的皮肤很舒服。
我摸着他的脸问他,“是不是冲凉了?”
他的呼吸声顿了一下,“嗯。”
冰凉的吻落下来,是一种很虔诚地吻。
我冒出了一个念头,未来我不在后甚尔好像做了小白脸,原著里有写他有钱了去赌,没钱了就去做小白脸吃软饭。
我不由拽住了他头发,将他头拉开,带着凶狠的语气质问,“我离开后,你是不是去找了别的女人?”
他盯着我俯下身。
“没有别人,只有你,我只属于霁……”
***
连续一周,我扛不住了,高举免战牌。
举着白色衬衫,我宣告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