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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益阳看向陈默。
陈默点头,“就照他说?的做吧,我这?里没?事。”
“行,那有事儿叫我啊。”
苟益阳也走了,席司宴从旁边拖了个凳子过来,坐在陈默左边。
继续按着手机,应该是在和向生泷说?明情况。
陈默有些百无聊赖。
针灸的部位有些酸麻胀痛,可以忍受,却不容忽视。在眼下?这?个不大的理疗室里,他只能从旁边的小窗口望出去,看种在廊下?的各种多肉盆栽转移注意?力。
他的手机震了一声。
拿起来发?现,发?消息的是才出门离开的老苟。
苟益阳:“你要实在不能忍受和班长待在一块,后面几天我想办法陪你去。”
陈默:“?”
苟益阳:“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我感觉他有点情绪,说?不上来。我一替你想到,未来五天你都得?和他这?样一起待一个小时,我就替你窒息。”
陈默:“……”
陈默下?意?识看了席司宴一眼。
应该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席司宴抬头看来,又看向他身上的针:“痛?”
“还好。”陈默摇头,反问:“老向怎么说?的?”
席司宴应该是回完了消息,收起手机,“没?说?什么,让你好好休息,明天的考试找就近考场的人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