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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潮西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满意,没有再开口为难。
而后顾覃又把布条丢过去。
未来得及解释具体用途,顾潮西捞起来,用指腹在顺滑的布料上来回摩挲几下,把布条和自己的右腕一起递了出去:“你帮我系在这吧。”
顾覃视线盯在他的腕子上:“这不是用来...”
顾潮西不收手,继续伸着,还向前拱了拱:“帮我系。”
顾覃垂头,盯了他几秒。而后落败似的,轻叹口气,给他在手腕上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左右对称,十分工整。
顾潮西多看了几眼,放下手腕,把身上那块红绸扯得周正。
“顾潮西。”顾覃手里拿着记号笔,在顾潮西腿上敲打两下,公事公办的语气,“分开点。你这样我怎么画?”
跟提要求那会相比,顾潮西的硬气出走了一半,心生退意:“要不从腰开始画吧,有影响吗?”
“都一样。”顾覃应他,“那你侧过来躺。”
笔尖落下来的时候,顾潮西变得格外敏感。他突然开始担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会不会顾覃还没怎么样,他自己先坚持不住。
那样的场面会尴尬到让人想死。
顾覃落笔的时候,红布搭在顾潮西大腿,只露了一截侧腰在外面。他侧卧着,顾覃的手掌为了固定住他的腰,按在他的小腹。
顾潮西双腿蜷起来,在顾覃的视线盲区用指甲疯狂抠进自己的掌心。气都不敢大喘一下。
顾覃几乎一笔呵成,没有哪一处需要擦掉再返工,所以画得很快,甚至没有等顾潮西做好心理准备,侧腰上的部分就完成了。
顾覃一路画下去,经过他的髋骨,向后延伸。用以固定的手从小腹换到腿上,五指微微用了点力,嵌进肉里。
顾潮西一下有些进退两难,感受到自食其果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