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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宴说话语速适中,是标准的普通话,声音也很有磁性很好听,但每次他用这种缓缓的语速说话的时候,陈念安后背的毛孔就要往外冒冷汗。
“哦。”
她不敢乱说话,但厉宴显然对她的这个敷衍的回答并不满意,轻轻地颠了她一下。
“哦?”
陈念安只好答,“挺好的。”
钟恒初这时绕过茶几走了过来,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眼皮半阖着,唇边抿着冷笑。
“听到初恋的消息也没反应吗?”
陈念安是极讨厌他这副神态的,理智被感性压过一头,下意识地就要呛回去。
“我是妓女,本来就配不上他。”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念安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但话已出口再收不回去了。
沉默间陈念安感受到令她窒息的压迫。
早年间陈念安给自己搞了个白月光,隐晦又热烈的暗恋着。
只不过白月光并不知情,而厉宴和钟恒初却以为两人相爱又分手过,但陈念安还是对初恋念念不忘,两人都对此心怀芥蒂,尤其是钟恒初。
“对,你是配不上他,配我俩倒是绰绰有余了。”
钟恒初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眼睛黑洞洞的。
“嫖客跟妓女,天生一对不是吗?”
他重复着陈念安在甲板上的话,略带嘲讽的语气,接满冷霜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