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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安裸着身被那看起来柔弱的正宫薅着头发扇耳光,钟恒初则堵着他姐夫,冷着眼鄙夷地看向她。
之后嫖客和正宫同归于好,钟恒初虽然不认同,但也不好插手姐姐的婚姻。
其中兜兜绕绕,钟恒初竟成了陈念安的嫖客,还比其他客人弄得更狠,那些道具让陈念安每次都头皮发麻,每次接完他的客,陈念安都得在缓几天。
陈念安知道他是在她身上宣泄暴虐,但她没有挑选客人的权力,最后陷入钟恒初和厉宴的囹圄当中。
但她绝不想提起这些不堪,看也不看人一眼,端着酒离开了。
站了这么久她也累了,找了个躺椅躺着,金灿灿的阳光填了几分红和几分暗,正片天都被染得橙红。
太阳正轰轰烈烈地往下坠,夕阳也随之到来。
阳光若要是灿烂到了极致便成了阴翳,陈念安感觉这基调更符合自己的心境。
她躺在蓝白条纹交错的躺椅上晒太阳,喝颜色调得鲜艳诱人的鸡尾酒,一杯又一杯。
她在深远的高空和浸了血一般大海里飘着,荡着,感觉自己像没有根的浮萍。
她这些年来酒量不行了,喝几杯鸡尾酒也会觉得晕,扶着扶手站起来,她想站着清醒一下,便一步步往栏杆那边靠近。
风把她的裙摆拍得"噗噗"作响,像一群被折断翅膀后扑棱着往下坠的白鸽。
眼皮重重跳了一下,心跳也跟着漏了几拍,冷汗直冒的钟恒初屏息凝神来到了陈念安的身边一把攥紧她的手臂,才松了口气。
刚才他是真的怕,怕她如一尾白鱼般从船上跳下去,只”噗通”一声便消失在这汪洋大海里,捞都捞不起来一具完整的身体。
松懈下来过后是无边无际的怨恨,怨她的冰冷,恨她的无情。
以至于脸上都无法维持体面,五官和面部纹路走向扭曲着,豆大的汗珠从太阳穴滑下,他摇着陈念安那易折的肩,低吼道。
“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能跟我说?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可还在怨我?你怎么不为我们的将来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