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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注意到她身上不合时宜的男款长睡袍几乎拖地了,面上一副被狠肏过后残留不褪的春色,皱着眉又道。
“你被谁肏了?”
男人迈开长腿,三两步地来到了陈念安跟前,指尖勾着系带一扯,过宽过大的睡袍便敞了开来,露出的翘奶上面布满了淫虐的指痕,腰上全是新鲜的痕迹,身上散发着药膏清凉的气味。
男人有些恼,脸色很黑,吓人得很。
但陈念安有招,以柔克刚,卖惨就对了。
“我是球队的暖床助理,谁都可以肏我不是吗?”
她哑着声音,悲哀地说道,仰脸看着男人的双眸稍稍放空,呈现出涣散的悲伤、无助来。
眼泪无声地滚落。
17只要是易哥哥的,我都可以
她的泪像一根根刺,扎进了男人眼里,也扎进了他的心底,尖锐地疼痛着。
男人的拳头捏紧了,手臂到手背的青筋呈现出爆起的状态,愤怒又无能地弹动着。
陈念安的性质是个无法更改的事实,只要有一个人不同意,他就不能把她占为己有,更何况第一个要陈念安的人并不是他。
尝过她滋味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
那次他跟韩东交涉,韩东一脸兴味,摸摸下巴似乎在回味女人的美妙,悠哉游哉地说着。
“不。怎么你不想着退出把她让给我呢,我真挺喜欢她的,好乖,逼又软又好肏,你也是肏过她的人,平心而论,你舍得放弃那滋味么?”
抹去热泪,把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睡袍丢下地,程远易抱着光溜溜的陈念安放到床上,拉开她的双腿,就着灯光望向那口被奸得高高肿起的糜红阴户,融化的药膏成了一滩透明的水,浸湿了层叠的唇肉,肿成一小点的逼口不堪视奸的骚扰,羞赧地收缩着,吐出一小汪汁液,流到会阴处去了。
男人眼底的深色变成晦暗的墨黑,席卷着惊悚的骇浪,陈念安看得有点怕,瑟缩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