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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仆寺中,若是在京中的几个衙门还好些,若是轮到了各牧监,以后能不能归京都?是个问题。
就比如现在的东阳御马场,牧监监正负责整个马场的管理和马匹的饲养,日常忙碌异常,披着官身,做得却都?是农人差事。
金贵的战马可不是谁都?能养,也不是谁都?会养的。
一个弄不好,让战马生病或死?亡,数量骤减,朝廷还会降下责罚。
今日天气晴好,马儿在马厩里待了两日,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出门放风去了。
两名监副刚踏入衙门,就看到一名年长的官员翻看御马场账簿,瞬间紧张起来。
其中一名高大的监副上?前,对官员道:“哎呦,这不是阮大人!”
他说话的语气阴阳顿挫,故意满含嘲讽。
“阮大人不是病了?怎么今日还过来当?差?”他夸张地关?心,“若是大人因劳累坏了身子,下属们?可真是忧心。”
监副都?是从九品,这种品级的官员都?不入流。
一般在御马监待上?一两年,表现优异,再有些人脉,就能被提拔上?来。
说是官员,其实就是管理牧场的农人,平日里脏活累活都?要做。
他们?这种人,跟朝堂之上?的读书人可完全不一样。
没那么多心机,不会虚与委蛇,笑脸迎人,却也从来不掩藏自己的内心。
嘲讽几乎贴到阮忠良脸上?,他也依旧不动声色。
“病了这些时日,总要来当?差,”阮忠良淡淡道,“否则即便?寺丞宽仁,我也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