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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心软根本不适合joker这样的人,嫉妒,占有欲,报复,才是他。
可是他只要对上怀姣的视线。
只要怀姣睫毛轻跳,朝他看上一眼
“你为什么可以对我这么狠心。”
额前发丝颤动,joker垂下头颅,诡谲腥红的嘴唇,随着呼吸,慢慢蹭上怀姣同样发颤的唇角。
“忘记我,躲着我,一次也没有想过我。”
……
酒店的这夜晚混乱又狼狈。
怀姣在一整晚的惊惧中,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太清楚。
他只记得直到后半夜,睡意昏沉间,他看到joker起身,背对着自己,俯身捡起了滚落床边的玛瑙戒指,戴到了他的手上。
他听到joker好像又在问他,去了哪里。
怀姣看了看自己的手,玛瑙戒指戴在了他的拇指上,还略有些大,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在joker再次捉住他的手时,才模模糊糊地回答说:“我回到了家乡,海岸的对面,很远很远的地方……”
朦胧中,joker似乎眉梢抬了抬,却没有说话。
怀姣只以为这就是信了,还松了一口气。
直到第二天醒来。
身下颠簸,周遭晃动,怀姣一睁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汽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