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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非所问, 只有紧拢发颤的膝盖, 在配合他的回答。
joker顿住。
房间里足有数秒, 安静得只剩下怀姣的呼吸声。
其实怀姣自己也知道,当然不会有多痛, 甚至他任何一点示弱和装可怜的表情, joker都见识过。
可是今晚不一样。
他才刚刚回到这里, 就被绑了过来, 头顶的天花板晃着刺眼的灯, 他被扔在这张床上, 跪了很久,汽车旅馆的床垫廉价又粗糙,他的短裤也被剥落,绞缠到脚腕。
像捆住他的绳索。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他下/身赤/裸,想曲起小腿,挡住自己,都做不到。
于是连擦红的地方,也顺应他情绪似的,开始痛了起来。
joker终于垂下眼,看向他的膝盖。
目光触及时,低垂的眼睫轻轻一闪。
接着毫无预兆的,撑在身侧的手臂骤然收回,他俯下身体,一下子倒在了怀姣的身上。
“啊、”怀姣被压得叫出一声,还没等他挣扎,对方毫无温度的手掌,已经搭上了他的膝盖。
透过体温,抚按着他发烫的地方。
“其实你都知道,”joker的脸埋在他的颈边,声音也窒闷。
宽阔的肩膀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故意一般,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像挫败的报复,“我对你什么也做不了。”
怀姣被压得动弹不得,他比男人明显小一圈的身形,简直快要被挤压进床被里,东方人独特的娇小骨架,和身体过多的软组织,都是joker轻松掌控他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