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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不吃到早餐她又不会饿死。
没关系的,睡到日上三竿也好,懒惰也好,不要一丝不苟地维持精神上的秩序。
不要沉默地扛着所有事情,即便他自身强大,深谙风雨都会过去,淋湿的那一小段路,也需要有一个人为他撑起一把伞。
温雪盈责无旁贷地承担着这个任务。
因为他们是爱人,也是家人。
陈谦梵总是泰然,即便心里有沮丧也不会展露,但她感觉到了,他心里的分量在对她缓缓地倾斜。
他习惯于把精力像切蛋糕一样均匀分布,一半是家庭,一半是工作不是这样转换比例的倾斜。
而是让蛋糕融化在心里,难以区分出精密的百分比,她就这么粘粘稠稠地化掉,将他裹住了。
在心跟心的较量里,再精明的人也要认栽。
虽然是“惩罚”,温雪盈陷入被窝的时候心满意足,咂咂嘴巴。
心里暗爽:我貌美心善,好事做尽,这是我应得的!
她趴着睡,冷水冲洗过的微冷骨节刮在她柔软的臀瓣,轻轻一下,让她凉得一激灵。
温雪盈迅速翻了个身,警惕地看着他。
陈谦梵穿好衣裤,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和正经:“你田野调查要去多久?”
“大概半个月。”
他问:“那儿冷不冷?”
温雪盈说:“应该没我们这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