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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说什么,听见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反应过来时,迟砚已经跑到跟前,夏桑子跟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迟砚蹲下来,握住孟行悠的手,一贯冷静的人,也有说话不带停顿的时候:“你没事吧哪不舒服医生怎么说”
孟行悠好像不太惊讶迟砚会出现,把结果单反过来,立在他面前,一句话也不说。
夏桑子适时开口:“悠悠没事,也没怀孕,临近毕业压力大没休息好,估计内分泌失调,调理一阵子就没事了。”
迟砚明显松了一口气,把结果单拿过来,给孟行悠拢了拢外套,临近毕业,公司学校事情都一大堆,他们不能天天见面,之前孟行悠说要来澜市找夏桑子,他也没多想,全当是她一个人待着闷想出门玩。
“不想走路,我抱你好不好”
孟行悠摇头,捧着芝士奶盖,沉默不说话。
“在想什么,跟我说说,嗯”
迟砚捏捏孟行悠的脸,自己都一脸疲惫,顶着黑眼圈,胡子也没刮,还耐心地在哄人。
在夏桑子的印象里,他一直是个还算精致的人,这么狼狈还是头一回见。
两个人估计有悄悄话要说,夏桑子叹了一口气,说先去拿药,起身还没走一步,孟行悠突然爆发,扑到迟砚身上,又捶又咬,眼眶红红:“抽血好痛你赔我的血,渣男不行我太生气了,你也去抽一次,你的血肯定是黑的,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怪你上次要追求真实,饿狼生扑不戴唔”
在孟行悠说出更限制级的话之前,迟砚捂住了她嘴,扛起人就走,脸色铁青。
夏桑子扶额轻叹,前后脚跟上去。
折腾大半天,迟砚把孟行悠接到外面去住,夏桑子回到家里,感觉比上了好几个夜班还累。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关了机,夏桑子回卧室充上电,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
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听见手机在响,她走过去看,号码是陌生的,归属地也没显示。
夏桑子心里一喜,赶紧接起来,不等那边说话,笑着说:“三岁,演练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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