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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忧虑,问齐婴道:“那韩非池怎么办?你要怎么处置他?”
齐婴闻言挑了挑眉,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问:“方才不是还称韩先生么,怎么现在又直呼其名?”
沈西泠皱了皱鼻子,眉头也皱起来,有些动气地
说:“他要害宬儿,还想逼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我凭什么还称他先生?”
振振有词,义愤填膺。
齐婴被她逗笑了,忍不住轻轻吻上了她的眼睫,又说:“嗯,你说得对。”
听到他这么说,沈西泠不由有点满意地哼了一声,后来又追着他问:“你还没说到底打算怎么处置他呢。”
齐婴搂着她,徐徐叹了口气,说:“近来瀛洲颇有些不太平,我有意让他去那里掌事,你觉得如何?”
瀛洲?
那是极南蛮荒之地,韩非池去那里……几乎等同于流放。
他没有要他的命,却也不会再把他留在身边。
沈西泠一时之间说不清自己的感觉。
得知真相后她实在很恨韩非池,恨他打她儿子的主意,觉得将其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可是当她听闻齐婴要将他外放到瀛洲……她心中仍不免有些复杂。
倒不是顾惜韩非池,只是……她有些担心齐婴。
她知道的,齐婴心中其实很看重韩非池,他视他为友人,如今要割舍他,本质无异于自断臂膀,即便此时他不说,心中必然也是痛切的吧。
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齐婴清楚地看到了此时沈西泠眼中流露的疼惜之色,他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再次轻轻地与她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