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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天不见家长,星期六晚上是很合适的欢爱时间。
但想着明天的事,姜汲克制地提醒陆星延做一次就结束,别在日常裸露的皮肤上留痕迹。
陆星延听话听一半,不留痕迹可以,只做一次不行。
其实从进入的瞬间他就亢奋过度,没多少理智了。但事先查过的无数篇学习资料都教他第一次要温柔,一是避免受伤,二是给爱人留个完美的初夜印象,对将来有利。
陆星延转动他那颗浆糊一样的大脑,稀里糊涂地执行温柔守则,轻进慢出,循序渐进地往深处开拓,但在某一瞬间快感堆积到忍耐的极限时,他没忍住来了一记重的。
“……”姜汲猝不及防惊喘出声,搂着陆星延的手臂从后者肩膀滑落,下意识抓紧床单。
陆星延以为他不舒服了,体贴地放缓速度,忍得自己满头汗也不敢再乱来。
姜汲想说“可以,感觉很好”,但莫名尴尬,破天荒地没好意思开口,以至于被这么慢吞吞地折磨了快半个小时,浑身酸软发麻,气也喘不匀,陆星延还觉得自己很有服务意识,把他照顾很好,忍无可忍时委屈巴巴地问:“哥,我能快点吗?用力行不行?”
姜汲:“……”
这人总是在不该聪明的时候耍聪明,该聪明的时候犯蠢。姜汲皱紧眉头,勾着他的脖子给了一个激烈的吻。
如果陆星延还不懂就无药可救了,他接住姜汲的热情,报以更热烈的动作,节奏终于好起来,连空气都粘滞几分,大床剧烈地震动,喘息一声又一声。
姜汲感觉自己也失控了,这过于刺激的体验让人难为情,又很新鲜。
陆星延只有在这时不是弟弟,是一个成年男人,会在某些细节上表现出不自觉的攻击性,例如攥紧他的腿,不准他躲避,进攻到不能再进之处仍不收敛,恨不能将他完全地彻底击穿。
第一次耗时很久,姜汲有时清醒有时迷糊。
清醒时他看着陆星延,很能欣赏弟弟与平时不同的一面。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现,会不会有些混乱、反常。
其实姜汲也不是不能自控,但故意保持清醒掌控对方是有些累的,他偶尔也想体验放纵的快乐,把一切能抛开的都抛开,顺其自然地变得强硬或软弱,甚至也可以黏一黏陆星延,坦白告诉他:“我也很享受”“你怎么对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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