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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个月也要回昆仑,”玄虚子说,“在那之前,能喝上一口你的喜酒。”
雨棠又笑了,她痛快地说:“你和素灵,不许不来。”
玄虚子静静地注视她的面容,他张了张口,说了句什么,天边却陡然炸响一声惊雷,将他的话语盖了过去。
随即,暴雨倾盆而至,二人起身到檐下避雨。雨棠望着水花纷飞的庭院,问他刚才说了什么。
“我是说,或许要下雨了。”他这么回答。
一个月后。
白衣青年站在拥嘈人群里,远远地望了一眼。
盖头遮挡了她的面容,他看不到,也无法猜想她现在是什么神情。在铺天盖地的红色中,属于她的颜色融在里面,几乎让他难以分辨。
他看着她同一个高大的男子对拜,那男子执着她的手,表情真挚而恳切,好似在执着什么珍宝。
唱和祝祷一声又一声,他转身离开。
回到昆仑,熟悉的风和雪,熟悉的宗主横眉竖眼:“跑哪里去了?逆徒!你师妹呢?”
“她还不愿回来。”
“那你怎么愿意回来?”
“因为已经没有牵挂。”
“有意思,你何时有了牵挂?”
玄虚子没有回答。
一个月后,他站在宗主布下的幻境中,它能识破人心底最深重的执念,再借此扰乱神智,加以折磨和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