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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娇娇打量了一眼画眉,“傻子果然是傻子,都凑到一块去了,那你们继续天真着罢,到时被人发现了奸情,恐怕会直接打断了腿,一辈子可就毁得透透的~”她说着风凉话,扭腰摆胯走出了院子,半点不想理会傻子。
画眉连忙坐下,开口劝道:“你别听她的,我瞧着那位公子人很好,看着也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家老爷和我家那个一样,恐怕是没戏了,你还是惜取眼前人罢。”
锦瑟闻言看了画眉一眼,心思又拉了回来,只觉越来越有趣,“你说的对,我自然是要惜取眼前人的。”
沈甫亭这次离开,没有给她任何音信,也没有告诉她多久回来。
锦瑟去了趟客栈寻不着,一时便觉扫了兴致,这才刚刚开始谈情说爱,就没了踪影,难道要她对着空气谈吗?
锦瑟坐在院子里阴阴沉沉绣着花。
院子外头有人轻叩门扉,不轻不重三声。
锦瑟一听便知是谁,垂眼继续绣花,不耐烦搭理。
片刻后,面前一道阴影笼下,入眼一角衣摆,上头竹纹雅致奢华,坠上一块青玉,分外别致。
沈甫亭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握向她的手腕,抬头看来,“生气了?”
他的声音低沉惑耳,问话都像哄人,让人连气都生不起,和这样的人谈情说爱,确实很容易就落了下风。
锦瑟手腕微微一转,脱开了他的手,“沈公子可是大忙人,我怎么好意思生气?”
“我这几日有要事在身,所以才没来陪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带你出去逛逛,散散心如何?”他说着微微靠近,似要亲吻她一下。
锦瑟伸手抵在了他的唇上,“不许亲我。”
沈甫亭被挡了正着,伸手拉过她的手,“为何不许,你先前都让我亲的?”
锦瑟不妨他这般直白就问出来,还是这般神情认真,寡淡而又直白。
但凡暗点调戏之意,锦瑟还有几许抵抗力,偏是这般正经的开口相问,叫人莫名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