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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伏也不催,费薄林的呼吸拂过他的侧颈,感觉到痒,他就对着天花板眨眨眼。
皮质颈环的质地虽然柔软,但温伏对自己下手并不留情,先前捣鼓那半晌功夫,已经让他的脖子被勒出了浅浅的红痕。
费薄林做出认真解扣子的模样,指尖则扫过温伏的勒痕,低声问:“怎么突然买这些?”
温伏原本两眼放空,这会儿又瞅了瞅费薄林,简略地回答道:“你想买。”
“我想买你就买。”费薄林明知故问,“知道是做什么的吗?”
温伏不说话。
他不说话,费薄林就知道他的答案了。
温伏又不是傻子,买东西的时候商品详情页不看,难不成还会不看商品名称吗,大不了是看到商品名字了,愿意买下来陪费薄林玩,但其实并不完全明白到底怎么玩。
费薄林把他脖子下的颈环摸了一遍又一遍,指腹在中部的钢圈上打着转:“我把外面的东西清干净,咱们先试一次。”
温伏的目光终于从天花板移到费薄林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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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
费薄林下半身围着浴巾,神清气爽地跪立在床尾。
温伏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正陷入昏睡。他的一只手被手铐拷在床头,裸/露出的皮肤所见之处是或轻或重的各种痕迹,费薄林从头到脚欣赏够了,倾身下去,意犹未尽在温伏鼻尖上啄了一口,得到的是一声似有若无的呢喃回应。
床下散落一地的道具用品,床头摆着半杯温水,里头兑了点费薄林中途喂给温伏助兴的饮料。
他解开温伏的手铐,把被子拉到温伏腰上,下床挨个收拾起那些在过去三个小时里被他们俩无意间震下床的玩意儿,一块放到卫生间准备清洗。
接着费薄林去浴室放好水,准备带温伏洗澡。